【灵魂重构完成,登陆成功...】
【正在进行系统首次调试...LOADING...】
......
“习信飞歌!”
“..斐....呜呜!”
昏昏沉沉中,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轻声呼唤些什么。
这个声音忽远忽近,听起来了十分的模糊,
我这是在医院,还是已经到天堂了,我问自己。
【听觉**系统对外部声**反应**认完成...正】
等等,这是什么声音?
PC吗?
有谁在吗?
记得上一次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,貌似也听到过一些类似这样机械发音的声音。
不过,这声音倒不像是有人在旁边说话,怎么说,更像是...从心里传递过来的声音。
算了,不去多想了。
让我感到万分庆幸的是,已经无法再度感觉到来自身体四肢的疼痛,周围的温度也不再像最初那般闷热。
相反,可以说是相当的舒适。像是微风拂面,又像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中般温暖。
这样看来的话,我已经到达天堂了也说不定。
想到这里,不禁稍稍感到放松,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。
【身**机能**对***做出**应**完成...】
喂喂,适可而止了,从开始就在叽叽喳喳的念叨着的到底是什么!
“...醒醒!”
“非...醒醒!”
轻声的呼唤声再次在我耳边响起,并且渐渐清晰起来。
我甚至还能感觉我平躺着,有人用手在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。
话说难得来到了天堂,就不能让我消停一会吗?
精神错乱什么的也晚点再说嘛!
我缓缓地撑开沉重的眼皮,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。
他头顶着白光,肩膀如大山一般宽广,遮天蔽日的挡住所有摄入我眼帘的光线。一双粗糙大手像怀抱初生的婴儿一般,托举着我的后脑勺。
因为逆光,所以没有办法看清他的面容。
“上帝?”
【发音*统**第一**成功*确认完*】
上帝的下颚在我的视野里不停地抖动,似乎在向我传递些什么福祉。但不知是否是说得太快,还是我目前还有些混乱,所以一句话也没听明白。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虽然听不明白,但我相信那一定就是上帝的声音。
因为他说着话的时候,竟让我宛如有如沐春风的感觉。
它的话语化作一道道的甘霖,挥洒在我干枯破裂的脸庞,淌上我的嘴唇,带着些许的咸味...
还有些许的粘稠...
粘稠?
【系统调试结束,一切正常**现在开始导入记忆...LOADING】
在心里音结束的那一霎那,我整个人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我猛地睁开双眼,只见一个头发蓬松,满面麻子,长得虎背熊腰的大个子,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环抱着我,涕泗滂沱。
“非哥你醒醒吖!”
“呜呜呜!非...”
“排...”
“呜呜呜~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啊!”
“山...”
“我一...?非哥?”
“倒海!”
我拼尽全力使出了一记‘排山倒海’,反手就是一巴掌,打在将我环抱在怀里的男子的脸上。
八尺多高的汉子瞬间被我的一掌撂翻出去,在空中翻转了几圈,一把栽倒在我身旁不远的一条小溪里。
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竟然敢猥亵良家妇......男?你信不信...”
我的话语还停留在嘴边,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伸出去的手掌。
“这是?”
我曾经说过,当时我被带走后,曾遭受过一系列的酷刑和审问,被折磨得不成人样。
那是一套极为残忍的、系统的,结合古今中外所有酷刑,足以媲美‘满清十大酷刑’折磨人身心的手段,只有极少数的人,在承受了这样的连续几天不重样的折磨之后还能苟活下来。
而苟活下来的一部分,也会因为一些精神以及心灵上的问题,不久之后撒手人寰。
很不幸的,我就是那苟活下来的极少数之一。
所以太过具体的细节我就不在这里一一赘述了,因为只是简单的提起,就足以使我感到毛骨悚然。
我在这里就简单的说说让我感到诧异的部分。
我原本的四肢骨头,应该被悉数敲断,十根手指头上的指甲被一一拔除,手臂上面应该满布着刀痕、烫伤的烙印、组织腐烂以及其他不可描述的伤疤。
但此时此刻我的手掌上,除了手指上有一些被草芥划伤的划痕和一些陈年老茧之外,哪还有什么刀伤、烫伤的痕迹,骨折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。
“我这是?”
看着完好无损的双手,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我这是在做梦吗?我明明...
难道这里就是我被活埋的荒山吗?
“非哥!”
就在我思考着这一切的同时,方才的大汉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,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,眼泪鼻涕尽数的抹在我的裤腿上。
这时我才注意到,原来我跟大个子都穿着相仿的衣服,款式不是当今的风格,而且相当的破旧,还带着一股十分难闻的酸臭味。
实在是太恶心了。
“大兄弟你谁啊?什么非哥你在说什么啊!我特么都不认识你。你给我起开!”
“非哥你知不知道,方才我一听到你喊救命,就立马往回跑,可等我来到就见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没了呼吸…”
“你特么在说什么,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?我警告你啊!你给我起开!你再不起开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我抬手就要再使出一记‘排山倒海’。可大汉却又没有一丝的顾虑,仍在自说自话。
“你可吓坏我了!我还以为你要扔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。”
孤苦伶仃。听到这句话,我原本作势就要砸下去的手掌不禁在空中止住。
我的脑子里慢慢开始回忆起之前做卧底,那种没有人可以相信,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日子。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千军万马,过着如履薄冰的生活。
这又算不算所谓的孤苦伶仃。
想到这里,我不禁对眼前的大汉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不不不,不能够轻易地就相信别人。
我的卧底直觉告诉我,事出反常必有妖,这里面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。
我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傻大个,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,满脸的麻子,身高八尺有余,人长得虎背熊腰,脾性却像个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的。
“大兄弟,你先别急着哭,你先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!我不是你非哥,你认错人了!”
最重要的,是搞清楚他口口声声念的非哥,究竟是谁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。
“你不是?”大个子一脸懵圈的抬头望向我,不知道为什么,我感觉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如同看着智障一般。
“非哥?你是不是头撞地上撞傻了?你不是我非哥是谁!走走走,我现在就背你回山寨,找先生看看!”
傻大个二话不说,抓着我的胳膊,顺势将我整个身子扛在肩上。我费劲挣脱,提起一脚就踢在他的屁股上。
“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,我不是你非哥,我不是你非哥,回什么山寨!我可告诉你,别把老子逼急了,把老子逼急了我就跟你不客气!”
我搬出了我以前还在做小弟时的那一套唬人的手段,以前收保护费的时候用屡试不爽。到后面坐上了高层,习惯不怒自威,说这种场面话的机会就越来越少。
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,就是这种拿来过过场面的话,还真是把我对面的大高个给逼急了。
大哥,你这样的身材,老虎都能打死几只,搭上你这样的脾性也真是废了。
只见他满头大汗,两只手忽上忽下的不知所措,一张嘴巴张张合合像是要说些什么,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。
最终我们俩一个说你是非哥,一个说我不是非哥的,僵持不下,谁也拿谁没有办法。我便提议:
“你非哥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,你说出来,只要我证明身上没有,那就说明我不是你什么非哥!你努力想想,你非哥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没有。”
“我知道,非哥说过,他胸口的位置纹了一只花斑老虎的图案!”大个子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示意我刺青的位置“就在这里!这里!”
说实话,我真不忍心看他失望的样子。
我痛下决心地撑开了衣领的扣子,麻布织成衣物被我轻轻的用力一扯,‘嘶’的一声,瞬间变成了一件开领衬衫。
黝黑健硕的胸膛顿时露了出来。
“就是这只老虎!”
大个子一眼就认出了我胸口的刺青,大声喊道。
“这特么是老虎?不..不是,谁特喵的在我身上纹了一只小花猫!”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是让我又气又想笑,只见我的左边的胸口上,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只小花猫模样的纹身。
但与其说是纹身,不如说更像是小孩子的随手涂鸦。
我的双手颤抖着尝试擦拭纹身上面的墨水痕迹,满心冀望着这仅仅只是一个玩笑。大个子那边确认了纹身的真伪,满心欢喜的向我抱了过来,被我一脚踢飞出去。这实在是太羞耻了,以后那还敢去海滩、去把妹。
直到胸膛上皮肤都被手掌摩擦得发红,纹身还是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屹立不倒。
这时,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冒了上来。
这TM不是我的身体?
我颤抖着的双手这次改向抚上了我的脸庞。一股异样的触感更是深深的加重了我猜疑。
【记忆导入完成,正在读取...LOADING】
一阵心里音过后,我的头猛烈地抽痛起来。
就在这时,从旁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脚踩断树枝的声音。
......
“我是...”
“好是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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